Carlos Ramos Pavilion, Álvaro Siza, Porto, Portugal, 1985-1986.
这座有着顽皮立面的内向的卡洛斯·拉莫斯馆,与波尔图建筑学院近在咫尺。Moneo对此两者的评论可谓两极。对波尔图建筑学院的评论请点我。
下文摘自Rafael Moneo的哈佛八讲:
如果我必須從西薩近些年的作品中選一個,我會傾向於選這個1985-1986年在波多建築學院的卡爾羅斯·拉姆斯館。在此,他又一次要面對周圍環境的限制,他以一個之前嘗試過的方法對應:圍塑一個中庭,以折成「U」的方式,將一個很長的建築的虛擬尺寸縮減。建築的源起在何處?在虛體的中庭嗎?在藉由倒置所創造的變形、透視的微妙操作上嗎?可以確定的是,不對稱在這個空間中很明顯:角落極為多樣,凸出的窗戶推翻了一切以規律為基礎的閱贖,開口不顧任何既定的幾何,沿著立面錯置開來。然而,有些被刻意並含蓄引入的對稱性仍存在,像是那些由入口樓梯和廁所創造出來的角落。
若你仔細看這個作品,你會發現我沒有誇張。它很小又很簡單,但是建築卻很強烈,充滿著活動,不停地吸引人們的注意。西薩精準地運用矛盾。這些很簡單、很基本的形狀,卻讓人感受到令人神魂顛倒的獨特性。其中一例,可從中庭和屋頂面,以及後方花園的樹所創造出來的反面透視照片中得到證明。柱子的使用與地面層的樓板和地面的交接,顯現出建構物嚴謹又具抗性(resistant)的元素是構成的最重要部分。
這個波多的卡爾羅斯·拉姆斯館是值得被推薦參訪的。我相信它總會證明是值得的,雖然即使經典的西薩——在貝利斯住宅(Beires House)、在「柏吉斯和爾貿銀行」(Banco Borges & Irmao)或「品投和索投·梅爾銀行」(Banco Pinto & Soto Mayor)時的西薩,似乎早已經消盾入這稀薄的空氣中。人們會好奇,我們在西薩早期作品中所見的出色機制,如今到底怎麼了?西薩在這個案子上省掉了切、空隙空間、接觸、錯位以及其他類似的事情,只專注在最基本的建築筆觸,即平面輪廓。那些稱之為趣事或偶然的一切皆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是絕對必要的元素。西薩僅僅只是透過對平面令人敬佩的控制,即創造出充滿情感與樂趣的空間。但這個館顯露更多的是,他反常地執著於那些慣見的接觸面手法。我們不是已經熟悉了界定出量體的那種無防禦性的抽象牆面?但在這個館內,西薩利用將一道武断的板挑釁地伸出;以保護建築物表面,難道還有比這樣使用屋頂板更為常見的手法嗎?儘管如此,不得不形容,這棟建築物仍然是含蓄且複雜的。其實,也許說不定就是應該要這樣做。
讓我們來回顧80年代中期,西薩那時侯已經接到很多案子,而且案子開始不再是那麼單一,而越來越概要性(schematic)。也許有人會說,是他的設計圖越來越概要性。在我看來,如果設計圖是概要性的,那作品亦會是概要性的。如此一來建築成了「在找尋作者的角色」,不論是從天窗、結構上的元素,或是他之前作品中不難發現的誇張建築形體,我們可以看見,他所熟悉的那些元素特性,之後在這個室內空間中成形。因此,觀察西薩近期的作品,有如在觀賞一齣劇情片或笑劇,重要的是創造劇情(即我們周圔的建築)來使演出場景的演員甦醒。這種建築,偶而會在沒有他早期作品中那些使人感覺清新的真實感中產生。我認為,西薩現在的建築多了自主性,但卻沒了之前代表他作品與現實的那種自發性接觸。每一樣他所呈現出的建築特質,意味著他建築裡的「空間」和「影像」仍然重要,我們亦可以了解它們之間生動的對話。但是,這一切仍無可避免地破壊了建築的舞台被定位於現實的那一刻。這個設計案的做作就這麼出來了,這時,我們開始懷念起早期的西薩。
附赠几张西扎工作室的照片,还有它的对面,在杜罗河畔辛勤劳动的人儿们: